慕浅仿若未觉,只是安静地倚着霍老爷子,一言不发。
她明明在他回来的那天晚上就已经告诉过他方法,好好睡一觉,一觉醒来就会好。
我之所以回来,只是因为爷爷。慕浅继续开口道,我跟霍靳西结婚,也只是为了让爷爷安心。我对你二哥,对霍家没有任何所求,我只希望爷爷能开开心心度过余生一旦爷爷走了,我可以立刻就离开霍家。这样你明白了吗?你满意吗?你是不是可以不再打扰我的朋友?
刚打开一条门缝,里面便有她记忆深处的笑声迎面而来。
我为什么不敢?慕浅回答,七年前我有勇气埋了它,七年后我更加有底气将里面的东西烧得一干二净!
霍靳西看在眼里,开口道:这么喜欢画画,为什么不继续画下去?
冰凉的眼泪浸过他的西装和衬衣,直侵入心脉。
话音刚落,房门口忽然就传来霍靳西的声音:那四叔觉得,应该谁说了算?
其间的原因,他本不该深究,却偏偏不可控地问了出来。
这一天,慕浅又在画堂待到晚上,霍靳西离开公司的时候得知她还没有离开,便吩咐司机来到了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