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刚刚抱着一张新床单走到病房门口的乔唯一也僵在了那里。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容隽吓了一跳,一手丢掉勺子,随后那只手就伸到了她的唇下捧着,怎么了?想吐?
贺靖忱回到房间里的时候,便只见傅城予一个人坐在那里,有些头疼地用手指撑着额头。
听到他说话的口气,乔唯一猛地抬起头来看向他,容隽,你哄小孩呢?
还早。容隽迷迷糊糊回答了一句,随即就将她圈得更紧。
容隽冷笑道:他倒是想进一步,他有机会吗他?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容隽骤然一僵,下一刻,他有些讪讪地收回自己的手来,可怜巴巴地哦了一声。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