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辆车是她开过来的,那不用说,车上应该只有她一个人。
她满心焦虑,只能紧紧抓住自己的裙摆,转头看向窗外,努力使自己镇静。
往前不到十米的位置,就是河岸,水面上,有一艘船在等他,可以将他送去他想去的地方。
此前,叶瑾帆笃定霍靳西有关于南海项目的消息不过是虚晃一枪,以此逼他主动放弃所有,跳入陷阱,因此他执意不肯离开桐城,执意要跟霍靳西斗到底。
这个项目暂停一天,对霍氏来说就是上千万的损失。叶瑾帆说,你确定能承担这样的后果?
容恒瞥了他一眼,才又道:二哥有什么打算?
加拿大,澳大利亚,芬兰,挪威你喜欢的国家都可以。叶瑾帆说,但是明天晚上,你要陪我出席陆氏的年会。
叶惜回过神来,连忙道:是,浅浅,我想让你知道,我今天之所以出现在这里,不代表我是要跟他站在一起,不是要向你们示威或者是宣战浅浅,你说的话我听进去了,我一直都记着,我很想让他回头,我很想让他不要再继续这么错下去我努力了,我一直在努力
说完这句,叶瑾帆没有再停留,转身就走进了那个狭窄的楼道。
可是如今,看着台上那两个人,她的心情却是不喜不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