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他已经消失在她面前许久了,因为对她的人生而言,他就是个负累,是阻碍,是让她疲惫让她难过让她无法忍受的存在。
因此乔唯一只是匆忙下车,低声道:我刚刚才下班,正好跟容恒通了个电话
乔唯一已经不在卧室,容隽掀开被子起身走到外面,听见卫生间里传来水声,乔唯一应该是在洗澡。
不用。乔唯一说,我自己上去就行。
她明知道不行,明知道不可以,偏偏,她竟然再没有力气推开他。
也许你都已经不记得了。乔唯一说,因为你从来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从一开始,我们就是不合适的。
而乔唯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沙发已经空了。
容隽哪能察觉不到他的意图,清了清嗓子,这才又道:我们是挺好的,就是你妈妈,这么些年一个人守着这房子等你们回来,苦了些。
容隽微微一顿,随即就伸出手来又一次紧紧将她纳入怀中。
乔唯一站在沙发旁边,伸出手来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