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说:你要不要都好,该谢的我总归要谢。如果什么都不说不做,我怎么过意的去?
两个人刚刚下车,门口的接待经理就已经笑着招呼容隽,道:容先生,覃先生的聚会在三楼,欧先生林先生他们都已经到了——
怎么会没有呢?明明上次一次就有了,这都一个月了,怎么会没有呢
如果那个人不是你,那又有什么所谓?我随时可以抽身,随时可以离开,何必要忍过那两年?
乔唯一哭笑不得地应了,容隽则直接起身赶人。
容恒见她的神情,猜到她大概是听到自己刚才和容隽说的那些话了,不由得顿了顿,道:嫂子,我哥他状态真的很差,你能不能——
嗯。容恒继续做着他的俯卧撑,回去吃早餐。
容隽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这什么情况?
经过这个晚上后,两个人的生活极其迅速地恢复了平静。
容恒迟疑片刻,这才点了点头,看着乔唯一推门进屋,暂时回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