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见她终于出声了,揉揉她软软的长发,宠溺一笑:她也是你妈。
依旧是磨砂玻璃门,隐约可见男人的好身材。她还记得纯白浴袍下,沈宴州美好的肉体,腹肌,八块,极具线条感。
想到这里,姜晚忽然激动了,两眼发光,伸手道:给我吧。
不会的,奶奶,没那么严重。姜晚解释着,想说出实情,但那实情太过荒谬,怕也没人信,又忍住了,改了口:我就是这两晚没睡好,有点失眠。
他说这话,其实语气还算温和,但何琴就是很不满,扯着嗓子道:你跟她说多少遍了?她听你的吗?瞧瞧你宠得,生个病简直无法无天了!
姜晚的心瞬间哇凉哇凉的,一阵呜呼哀哉:可怜的小晚景啊,我还没来得及多看你一眼。可怜的八百万啊,我手都没焐热——等等,那画真的还回去了吗?沈宴州会不会是在骗我呢?
可她笑不出来了。一想到他喜欢着原主,就难过地想哭。
那就好,你喜欢的话,我让她们多给你做。
姜晚兴奋地上楼,推门走进卧室。里面没人,沈宴州去哪里了?看他上楼了啊!
姜晚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想想就肉疼。所以,她决定了,不要多想,画是画,人是人,英雄不问出身,名画不问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