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脚步声渐渐远去,孟行悠偷偷抬眼敲了眼,确定走廊没人后,捂着胸口长叹一口气:吓死我了。
孟行悠千万个冤枉,解释道:又不是我愿意的,他叫了赵老师带的所有学生,他们都去我不去,显得我情商好低啊。
听孟行悠提到自己,季朝泽伸出手, 笑着跟迟砚打招呼:学弟你好,怎么称呼?
你天天看我跟你说开学怎么样,你就在那琢磨怎么跟我说你要转学,不行,我现在觉得我就一傻逼。
孟行悠忙不迭地点头:我知道的,哥哥,我回屋看书了,桑甜甜来了你再叫我。
——北区66号,保安亭往右直走,倒数第三家。
迟砚挑眉,啊了声,说:是啊,我今天就是不想讲理。
迟砚你孟行悠的话还没说完,只感觉额头附上一片柔软,整个人愣在原地。
迟砚心里莫名被针扎了一下似的,他低头看着景宝,认真地说:景宝没有不一样。
迟砚放下手机,四周陷入黑暗,他按住孟行悠的后脑勺,侧头覆上去,鼻息交缠,两个嘴唇还有一个硬币距离的时候,迟砚却突然被塞了一嘴的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