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星只觉得自己好像已经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曾经的噩梦仿佛就要重演,强烈的耻辱感再度来袭,她控制不住地剧烈挣扎起来。
这天晚上,她同时给一对双胞胎教授大提琴技巧,原定两个小时的上课时间,却一直上到了双胞胎的父母忍不住来敲门,问她:庄老师,是不是我们家孩子今天表现不好啊?
虽然她并不承认,也不愿意说是什么时候打听到的这些事情,傅城予还是猜得出个大概——应该就是在他刚刚告诉她田家事情的那段时间,那个时候她就已经为他担心了,只是后来,眼见着过去那么久都没有任何动静,于是这件事在她那里就变成了他的套路。
办公桌后,申望津正缓缓抬起脸来看向她,明明凌晨两个人算是不欢而散的,他神情却隐约透着温和。
早就开始准备了,只是今天才将最后的细节完善好。申望津说,以后你就住这间。
申望津在她身后的那一侧躺了下来,伸出手,将她僵硬的身体纳入了怀中。
听到这个回答,申望津却再度勾了勾唇角,随后直接伸出手来握住了庄依波的手。
申望津眼中的寒凉尚未散去,却已经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看着她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最终还是吩咐司机将车驶回了别墅。
申望津闻言,又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