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想了想,还是又酸又严格:也不行,哭和笑都不行。
孟行悠在旁边听了几耳朵,见家里上下没有一个人搭理自己,心里有点塞,努力加入他们的话题,说了句:夏桑姐又不是外人,你们搞得好像没见过她似的。
勤哥,我们还没高三呢,不用这么玩儿吧。
成绩出来那天,贺勤组织班上的人吃了一顿饭,不得不说贺勤是个很有心的班主任。
蛋糕这个梗算是过了,景宝想了想,又不太确定地问:那谈恋爱要做什么?
迟砚听完笑了笑,有几分无奈:你说得好像要跟我分手一样。
说道分科的事情,孟行悠就想到开学,太久没见到迟砚,这是她最近唯一的盼头,说起来有点停不下来:我跟你说,今年学校把高三全部弄到文科楼去了,你们文科班只能过来我们这边挤,你之前说的什么异地,不存在的。
老实说, 孟行悠这个反应有点渗人, 裴暖狐疑地看着她,随便选了一个:烤烤肉吧。
迟砚的不安感消失了一大半,还剩一小半没解决,他听完接着问:还有呢?
直到现在迟砚一反常态没有预兆地握住了她的手,还很奇怪地捏了两下,说什么:你就非要这么气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