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忽然就轻笑了一声,没有回答,拿着拖把走到了阳台上。
她很少出现这样的情绪,焦躁、不安,不知道跟怀孕有没有关系,又或者,只跟身边的这个人有关系。
霍靳南顿时就不满了,两个人斗法,你老牵扯第三者进来,那可就没意思了。
容恒没有再说什么,低着头,静默无言地为她处理完伤口,贴好胶布,这才道:好了。
电话那头,却蓦地传来一个男人爆粗的声音。
司机犹疑地看了一眼还站在车外面的霍靳西,可是霍先生——
哦。陆沅也似乎才反应过来,低头看了看自己只裹着一条浴巾的尴尬情形,道,你稍等。
操!你他妈脑子进水了是不是?容恒瞬间更加暴怒,这世上男人死绝了,你要看上他?!
他正窘迫地给自己寻找台阶之际,陆沅似乎终于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忽然噗地笑了一声。
陆沅缓缓呼出一口气,你想亲自负起这个责任?那是怎么样?我这样的家世,这样的女人,你敢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