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记得这个言礼,就是上学期她去公告栏要迟砚照片碰见的那个学长,一个去年考了高分今年还复读的怪人。
男生把包放在讲台上,打开多媒体,扫了眼教室,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转身简单地做了一个自我介绍:学弟学妹们好,我叫季朝泽,称呼随意,别在姓氏前加老就行。
孟行舟不接她茬,半损半笑道:你都十七岁了还算什么小孩儿。
孟行悠忙不迭地点头:我知道的,哥哥,我回屋看书了,桑甜甜来了你再叫我。
我回来前碰见她了,就在楼梯口。迟砚垂下头,疲倦地捏着鼻梁,跟一男的。
孟行悠顿了几秒没说话,最后嗯了一声,还是安慰她:行吧,那有什么事儿你就找我,我电话一直开着。
迟砚从座位上站起来,打算回宿舍换身衣服。
孟行悠一看题目就对上了号,慢吞吞地把自己的答案发过去。
迟砚垂眸想了想,倏地灵光一现,问:今天上午大课间后两节什么课来着?
这边热闹之余,广播响了起来,本以为又是加油稿,可是半天没听见人说话,只有几声咳嗽,还在嘀嘀咕咕问旁边的人音量怎么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