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院住着,都是老邻居,裴母对孟家的情况不陌生,听孟行悠这么说,摸了摸她的头,宽慰道:你妈跟你爸这么多年拼出一番事业不容易,她性格是太要强了些,不过这世界没有不疼孩子的母亲。
孟行悠的声音在微微发颤,抓过手机,多余的话没工夫再说,转身跑远,连外套都忘了穿。
随便聊,都生活化一点儿,别跟演戏似的,重来。
孟行悠没想过迟砚这种一直被人捧着的大少爷,会先拉下脸跟他说话。
两天过去,孟行悠算是明白,这回是彻底把迟砚给得罪了。
走廊没人,医务室没人,这里就只有她和迟砚。
他知道孟父刚做完手术,说不出关心话,只说声保重。
走到门口,迟砚看见脸色复杂的楚司瑶,想解释却是无语,嘴唇张合两下,最后只留下一句你看着她,就走远了。
不,我是怕你把她怼自闭。楚司瑶语重心长地说,你手下留情,还不到抢夫之仇的份上。
她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为什么想的完全跟别人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