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两个人就留宿在了这套全新的江景新居。
艾灵这个女人脾气可怪了,你要是真做了什么准备,那结局未必就是这样了。容隽说,我好不容易才拉她出来吃饭的,要是让她知道我在中间做了什么手脚,分分钟跟我翻脸。
与此同时,包间里的容隽也给艾灵发了条消息。
翌日清晨,乔唯一自睡梦之中醒来,床上已经只有她一个人。
人不出现,总该带点消息来吧?宁岚说,只言片语也没带来过。
她只是低头安静地吃着东西,却吃得并不专心,心事重重的模样,仿佛在考虑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沅沅在那边呢,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慕浅又问。
我们都还这么年轻,为什么要这么急着要孩子呢?乔唯一说,我完全没有要当妈妈的准备,你难道做好准备当一个爸爸了吗?
她始终还是没能如愿等到容隽前来,而在她进入手术室之后,等在手术室外的乔唯一倒是迎来了许多来探望的人——
起初的几年,她是作为优秀员工上台去领奖,后来,她渐渐升了职,成为了公司高管,再上台时,便已经是为别人颁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