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不敢说不愿意,因为成绩差没有说不愿意的资格。
偏偏这事儿没有对错,迟砚是晏今,迟砚错了吗?没错啊。晏今错了吗?也没错啊。那她错了吗?她更没错。
迟砚大概跟她有一样的想法,眼神里写着一种我是不是没睡醒她怎么在这里不如我重新睡一场好了的复杂情绪,特别容易引起她的共鸣。
孟行悠的打击感更重了,推了把迟砚的胳膊: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吗?别人写的和我写的差别这么大?
没等孟行悠说好,迟砚已经撑不住,把卫衣帽子戴上,闭眼睡了过去。
楚司瑶更别提,睡得比她还死,平时都是孟行悠起床顺便叫她,今天两个人一起睡过头,赶到教学楼时,早读都下课了。
孟行悠嘴上跑火车没个把门的,话不过脑子就这么说了出来。
——说来话长,明天来我家吃饭吧,我好久没回来了,我奶奶肯定要做好吃的。
听迟砚说了这么多,孟行悠也没摸透他话里的意思,她顿了顿,转而问:迟砚,你到底想说什么?
普天之下,谁与争锋,这辈子估计都脱不了单,他自己跟自己谈恋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