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听她这么直白的话,俊脸也暗暗红了。他刚刚的确有点蠢蠢欲动,如果姜晚说身体还好,他肯定忍不住把人吃了的。眼下被拆穿,还把人吓跑了,挺不好意思,也不知怎么解释。
包括等候多时的记者,在翘首以盼了两个小时后,他们有点泄气,几家媒体记者准备收工走人,不想,其中一名矮小的女记者忽然两眼发光地冲过来:先生你好,请问你是在悉尼双年展上展露锋芒的华人油画家沈景明吧!
沈宴州在三点钟收到了一束玫瑰花,签收后,拿着出了总裁室。他经过工作区时,一些女员工看到他一手公文包,一手玫瑰花,一副提前下班会佳人的样子纷纷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
姜晚挣脱出来,拉着被子去蒙他:谁怕了?我才没怕。
晚晚这些天对他好热情,所以,他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吗?
一旁的姜晚迫不及待地打开香水往他身上喷,一边喷,一边嗅,一边喃喃低语:哇,似乎真的闻不到了呢。
仆人们甚少见这样行色匆匆的少爷,呆站原地,对视一眼:少爷好像受伤了吧?
宴州,你小叔回来了,想要进公司帮忙。
没有。他被她看的有点羞,躲闪了下,扯过被子去盖她的头,孩子气地玩闹着,语气也不自觉带了点戏谑:你刚刚应该亲身检查了、也体验了,不是吗?.8xs.org
你回来了?她看到他进来,惊喜地坐起来,催促道:你赶快去洗漱,待会我有个大事要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