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偏偏容隽好像还有用不完的力气,抱着她,闻着她身上和自己同款的沐浴露香味,只觉得身心都是满足。
两个人一个门里,一个门外,对视一眼之后,容隽很快道:你放心去公司吧,我会陪着小姨的。等她休息够了,我还可以陪她出去逛逛。巴黎我也挺熟的。
容隽到底还是又一次恼火起来,离开办公室,直接去了乔唯一的公司。
他这明显是一时冲动说的气话,因此乔唯一只是静静地听着,没有什么反应。
好一会儿,容隽才又开口道:沈觅那边,你不用担心,我会再想办法跟他说清楚的。
她有话想跟他谈,他心里也同样有话想要跟她说——如果她真的说出一些言不由衷的话,那他不是也有可以拆穿她的理据吗?
乔唯一瞬间就又红了眼眶,忍不住转开脸,却又被容隽转了回来。
可是这样的好结果,却是建立在容隽彻底承担了所有错误的基础上。
不过短短两天时间,他手心、手背、手臂上已经有了不同程度不同形状的烫伤无数,因此他早就已经免疫了。
随后,他才从厨房里走出来,将两只干净的碗分别放到了乔唯一和沈棠面前,说:桌上这么多东西,吃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