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似乎是真的不愿意在这里多待,很快点了点头。
她明明也伤心,明明也难过,却执意不肯说一个字,不肯在他面前表现一点点。
顾倾尔闻言终于瞥了他一眼,却并没有多的表态。
傅城予依旧看着顾倾尔,缓缓开口道:我可以做自己觉得对的事情,是吗?
看起来,傅城予要做的事情的确是做得差不多了。
顾倾尔径直推门下车,头也不回地就进了宿舍。
在桐城,他尚能与之说得上两句话的也就是傅城予和贺靖忱,还是看在女儿儿子的面子上,如今傅城予已经翻了脸,他唯有将希望寄到贺靖忱身上。
顾倾尔丝毫没有退避,仿佛非要在此处跟他决出个高低来。
顾倾尔微微一僵,下一刻就愠怒道:你干什么?
傅城予没有回头,仍旧只是看着顾倾尔,道:先喝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