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在七楼,找了个该科女医生说明情况,便拿到了一支验孕棒。
她皱眉,小声嘟囔了几句:少夫人又任性了。那母子也是连心的,我估摸着是个小公子。沈家三代都是男婴,说明,这是有祖上护佑的。
顾知行点了头,坐下来,白皙修长的十指落在黑白琴键上。他有一双好看的手,跟沈宴州的手一般好看。姜晚看到了,不由得想:也许沈宴州也很适合弹钢琴呢。等她学会了,和他四手联弹简直不能再棒。
对,如果您不任性,我该是有个弟弟的。他忽然呵笑了一声,有点自嘲的样子,声音透着点凄怆和苍凉:呵,这样我就不是唯一了,也不用这样放任你肆意妄为!
姜晚看到她,上前就是一个热情拥抱:刘妈,你怎么过来了?
她又拿回纸飞机,吹了口气,对着那位母亲飞去。
沈宴州端着威士忌跟他碰杯,言简意赅:求和。
这话提醒了何琴,自己还和儿子在冷战中,不宜再触他的霉头。想着,她摆手让仆人退下了,但还是瞪了姜晚一眼:哼,瞧你的审美,都把宴州带跑偏了!
刘妈看了眼沈宴州,犹豫了下,解了她的疑惑:沈先生提的。
盛大婚礼后,姜晚开始了漫长而艰辛的养胎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