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琛听了,深吸一口气之后才又道:桐城水有多深津哥不是不知道,他在那边说要逐渐撤出滨城,这边又一只脚踩进桐城的漩涡之中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一个女人?
是吗?申望津又看了庄依波一眼,瞥了一眼她沾着面粉的指尖,道,你这是在学包饺子?
庄依波有些无奈地抿了抿唇,到底还是开了口:悦悦那边,这一次,我可能是真的没法再给她上课了。
申望津又静静看了她片刻,才淡笑道:我当然乐意效劳。
沈瑞文想着两个人之间的状态,忍不住又在心底叹息了一声。
包饺子这回事,她是一窍不通,别说亲自动手包,连见都没怎么见别人包过,因此她几乎也就是坐在旁边,一边失神地看着佣人的动作,一边听着佣人絮絮叨叨地讲各种各样的八卦见闻。
申望津缓步走下楼来,径直走到了庄依波身边坐下,将她的手放到自己手中,一边把玩,一边漫不经心地开口道:那就聊聊吧。
换一条?申望津却低低笑出声来,继续看着她道,换一条做什么?去参加你爸爸的生日宴吗?你真的愿意去吗?愿意跟我一起去?还是挑好了裙子,做好了造型,也会临时出一些别的事,让自己没办法出席?
庄依波怔忡着,果真张口重复了一遍:明天再弹可以吗
正在她失神的间隙,申望津忽然抬起头来,迎上了她的视线,低声一笑,道: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