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完全傻掉,啊了声:你说什么?
孟行悠终是没忍住,眼泪夺出眼眶,直接砸到地板上,一滴两滴三滴她视线渐渐模糊,转过身,一边用手擦眼泪,一边哽咽着说:那太好了,整个暑假都没人说我了,家里上下就数你最啰嗦,天天就知道念叨我学习,你快走,我巴不得你早点走,我一点都不想见你。
孟行悠听完哭得更厉害,直抽抽,眼泪怎么擦都擦不完。
孟行悠离开看台前,给裴暖打了个电话,响了好几声依然没人接。
问完她都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估计迟砚不会再接她的梗。
这不是他在脑子过了无数遍的话,他买来哄小姑娘的甜品也不知所踪,这甚至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
迟砚拿着手机,按着开机键,许久也没反应,他以为是没电,打开安全通道的门跑到病房赶紧充上,可两三分钟过去仍然没反应。
闭嘴,我要睡觉。迟砚的声音从铺盖卷里传来。
迟砚放下笔,双腿搭在前面的横杠上,侧头看她,言语间三分吃味七分笑:没什么要紧的,哪有你跟那个学长吃饭聊天要紧,我就是想告诉你一声我喜欢你罢了,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儿。
迟砚突然停下来,孟行悠回头看他,还没得及放下手,就被他一把抓过搂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