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静静躺了许久,先前还清晰着的梦境逐渐淡去,连带着那种焦虑感也渐渐消散,她才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霍靳西原本不知道,可是此时此刻,他却隐隐猜到了什么。
如果他是刚刚到,势必会惊动保镖,这会儿慕浅怎么着都应该能看到一两个保镖的身影。
她不是真的高兴,她也不是放下了。她低声道,她是彻底伤心了,死心了连不甘心都不会再有。
只是今天这崭新的一天让他觉得有些迷茫——
慕浅本不该笑,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忍不住。
于是慕浅又立刻回到孟蔺笙的办公室,而已经查出结果的孟蔺笙,看她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微妙和复杂。
新竖的墓碑上,有慕怀安和容清姿两个名字,右下角还按照慕浅的吩咐,刻下了慕怀安为容清姿画下的一幅牡丹图。
霍靳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静静等待着她往下说。
霍靳西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突然出现,吃了顿饭,又坐了一会儿,总共待了不过两个小时,便又要赶回桐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