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吹个牛逼的,孟行悠突然感觉吹了他也不会信。
霍靳西眼色沉了沉,还没回答,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
迟砚听了半天,算是听出孟行悠在这内涵个什么东西,他看着桌上那两罐红牛,一时之间不知道是生气更多,还是无语更多。
如果您能把上翘的眼尾收一收,我就相信您只是单纯关心同桌了。
虽然从未曾谋面,她却在看见他的一瞬间就确定了——
她努力地寻找着话题,讲了许多,却似乎都没有得到往日那般的回应。
糟糕的是,孟行悠第一反应,居然是觉得他的睫毛也很长很翘。
小迟同志,您何苦远离群众在这里自我折磨。
连着刷新了好几次,他发现孟行悠的朋友圈一条动态也没有,微信名字也稀奇古怪的,还一长串,叫什么你悠爷你可爱悠都是你崽,头像是一只睡觉的猫,看着温顺乖巧,但跟她的画风完全是一南一北。
只是却偏偏还要强撑着,拉着他的袖子,一次一次将哈欠消融在体内,憋得自己眼睛一次又一次地充盈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