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未必是想要这种结果。慕浅说,只可惜,动手的人胆子小了点。
傅城予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紧蹙的眉,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道:我犯下的错,我自己来弥补。你不必费心,只需安心养伤就好。
却见顾倾尔单手拖过床尾的小桌,又从他手中接过那晚还热着的粥,也不用勺子,仰头就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怎么?顾倾尔瞥了他一眼,道,傅先生有意见?
他这么说完,傅城予仍旧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
她心里隐隐闪过一个什么念头,却连自己也没有搞清楚想的究竟是什么,再开口时,声音却已经微微变得喑哑:你们可以走了吧?
傅城予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紧蹙的眉,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道:我犯下的错,我自己来弥补。你不必费心,只需安心养伤就好。
傅城予顿了顿,才又道:还有,接下来几天,你尽量待在学校里,不要乱跑。
慕浅一面抱怨着,一面却还是被人拉着离开了病房。
送走李庆之后,他脚步也有些虚浮,栾斌上前来扶住他,低声道:傅先生,顾小姐那边的屋子不好进,我在前院给你收拾了个房间出来,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