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勤赔笑,感到头疼:主任,他们又怎么了?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
迟砚也是一个说起瞎话来不用打草稿的主,他收起脸上漫不经心的表情,正经道:就他,这位同学拿着月饼非要送我,我对月饼过敏,味儿都不能闻,他非要送,我一着急就给扔垃圾桶了,这吵了几句嘴,孟行悠是来劝和的。
孟行悠心想,要是真如裴暖说得那样,她能兴奋得蹦迪,只可惜并不是。
景宝看得起劲,孟行悠又是一个提到猫特别是糊糊停不下来的人,一大一小聊了一路,倒是热闹。
打开评论,下面果不其然全是骂迟梳的,各种花式心疼傅源修。
挂断电话,孟行悠拦了辆车,报完地址窝在后座,没精打采地瘫着。
在孟行悠看来这个镜片已经很干净,根本不需要擦,不过手好看的人,擦起眼镜来也是赏心悦目的。
孟行悠也跟着孩子气,跟他一起念了一遍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走到公交站的时候,还差几分钟才到两点半,孟行悠没看见上次送自己回来的那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