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勤开完会回来听说了早上的事情,把迟砚和孟行悠叫到办公室教训了一顿。
孟行悠没动真格倒不是说顾念什么同班同学情, 只是给自己留个退路。
本来在校门口就该分道扬镳,迟砚没料到孟行悠还会开口邀请她吃晚饭,几种念头在脑子掠过,孟行悠没给他多想的机会,接着说:你别误会,我就是超级无敌爆炸想吃火锅,是那种要是今晚不吃我会失眠的那种超级无敌爆炸想,你就当日行一善,临时饭搭子,了解一下?
孟行悠系好鞋带,把包和食盒都拿过来,自顾自地继续吃。
有裴暖的怂恿和肺腑之言在前,回学校的车上,孟行悠做了一个梦。
我不想掺和。孟行悠琢磨着迟砚知道的不比他少,索性把话说开,施翘一直看我不顺眼,找我麻烦迟早的事情,还有这跟陈雨划清界限有什么关系?
陈雨今天难得在熄灯前就回来,她没说话,孟行悠也不想说话。
她做题很少打草稿,不是很大的计算量不用动笔,简单的题几秒过,留给压轴难题的时间就多了。
中午放学前,迟砚在讲台上象征性问了下有没有愿意留下来帮忙, 根本没人理。
素描她一直只学到了初二,倒不是她不愿意继续学,只是孟母觉得浪费时间,把素描课给她改了补课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