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宝拉下迟砚的手,脱了鞋站在座位上,学着迟砚平时的样子,也用小手摸了摸他的头:哥哥你放心,明年暑假我就好起来了,这是你和姐姐最后一次为我操心。
裴暖半小时前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孟行悠一边换衣服一边给她回过去,手机扔在床上开了免提。
孟行悠垂眸笑笑,也搞不懂自己心里到底是希望下雨,还是不下雨。
迟砚不敢怠慢,垂眸回答:叔叔好,我叫迟砚。
这人聊一句那个聊两句,没几分钟就围成一个小团体,男生说话声又大,最后吵得生物老师没办法,只好下课。
结果现在被媒体爆出来,牧和参与竞标的图纸是抄袭的,被抄袭的人还是在业内享有盛誉的著名设计师。
迟砚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孟行悠收拾得差不多,两人约好校门口见。
孟行悠看着窗外的车流,这几天时不时冒出的念头,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清晰,她清了清嗓,试着说:爸爸,我听老师说,如果不保送,还有高考降分的政策,就是报考跟竞赛不相关的专业,会比录取线降低二十分或者三十分。
迟砚用舌尖撬开孟行悠的唇瓣,小姑娘没撑过半分钟就开始挣扎,迟砚退出来,唇舌之间带出银丝,他目光微沉,第三次压上去之前,说:换气,别憋着。
孟行悠讲完最后一步骤,放下粉笔拍了拍手,余光对上迟砚的视线,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