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公司楼下,容隽的脸色渐渐地就又难看了起来。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容隽一僵,低头看她,却见她竟咬着唇在哭!
为什么?容隽只觉得没办法理解,我们早晚都是要结婚的,到时候我的银行卡都全部交给你来管,你还计较这些干什么?
乔仲兴听了,叹了口气,道:你们还年轻,未来的日子还很长,现在感情再好,将来日子过久了,总有起争执的时候万一哪天你们吵了大架,唯一也需要退路,是不是?
吃过药之后,乔唯一又睡了一觉,容隽在旁边陪着她,她这一觉终于睡得安稳了,一睡就睡到了下午。
到了终于可以安稳睡下的时候,乔唯一看了看时间。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她知道乔仲兴说这些是因为什么,她不想听他说,她一个字都不想听他说。
车子驶到荣家父母居所外的岗亭处,警卫见到熟悉的车牌正准备放行,车子却直接就在门口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