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宝年后做了第二次手术, 还在恢复期,迟砚没说自己能不能回来, 倒是提前一个月都在问孟行悠想要什么礼物。
孟行悠拿着吹风机又卷又吹,折腾半天也不满意,最后索性用橡皮筋扎了两个小啾啾,瞧着比刚才好,只是差了点什么。
工作人员通道做什么都不用排队,裴暖带着孟行悠直奔苍穹音的摊位,给孟行悠也搞了一张工作牌挂在脖子上。
吃饭去吧,然后,孟行悠舔了舔嘴唇,补充道,然后我送你去机场。
孟行悠抬手锤迟砚的背,哭着说:我害怕异地,太远了,两千多公里太远了,我没办法想象,你离我那么远。
孟行悠跟别人挑礼物挺有一套,轮到自己的时候,反而不知道要什么。
走到孟父办公室的时候,孟行悠怕打扰他工作,先敲了敲门。
今年的赛程全部结束,孟行悠总算可以松一口气。
孟行悠撞撞迟砚的胳膊,压低声音小声说:你姐知道咱俩那个了?
剪完头发,孟行悠让裴暖帮自己拍了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