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家长会,楚司瑶哀嚎了一声:我比你还头疼,我感觉这次的题好难啊,我成功避开所有考点。
哦不,她低头仔细数了数,她足足写了八百五十个字。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跟你道个歉。第一句话说出来痛快很多,江云松抬头,看着孟行悠,态度诚恳,上次的事情让你下不来台,我要跟你说声对不起。
迟砚脖子火辣辣的痛,耳朵也快被她震聋,发烧的孟行悠就像一个不□□,谁也不知道她下一秒还会做出什么举动来。
孟行悠前脚刚进宿舍,楚司瑶就神神秘秘地凑上来:我都看见了,迟砚送你回来的,你们两个人晚自习下课干嘛去了?
没说什么,就说周六是爸爸生日,然后动了手术最近身体不好。孟行悠说。
前两年还不懂,还会跟她杠上,吵完都冷静下来,他才敢问一句,为什么我要让着你,我们为什么不能讲道理。
你又语言暴力我,你还说你不讨厌我?孟行悠不满嚷嚷。
提到这个,孟行舟脸色冷下去,孟行悠不敢说后话,两兄妹僵着。
她被自己烦到不行,万千愁绪不如放个屁,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