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潇潇痛的蹲在地上,娘也,这身体对疼痛太敏感了。
顾潇潇陷入了深思当中,深思两秒,顾潇潇决定看一眼自己现在这具身体长啥样。
顾潇潇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白阮斜他:明明之前她找过你, 还被我撞见过而且,你忘了她在片场故意压我戏了吗?以我的经验来看,肯定是对你有想法。
指尖捏着绣花针,顾潇潇准确的扎在二蛋周身的穴道上。
肖战眉头皱的很深,他听过他妈说顾潇潇家里的事。
谁知道这话说了,顾潇潇却一脸义愤填膺:军犬了不起呀,军犬咬人就不该受到惩罚了?瞧瞧你这欺负平头老百姓的想法,怎么地,按照你这说法,我们普通狗咬人是不是就活该被惩罚呀?
顾潇潇笑眯眯的看着他:少年,你叫什么名字呀?
再包扎一次,顾潇潇叹了口气,看着跟猪蹄没有区别的手叹道:手啊,是我对不起你,下次,我一定会把那狗子炖了祭奠你的亡灵。
这年代的学生不像后世那么夸张,大多数都只是冒着星星眼,偷偷的,不经意的瞄上一小眼,然后低着头脸红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