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贺勤无奈,只啰嗦了两句收尾,就把班上的学生给放了。
可偏偏这么一个懂事的孩子,却不能拥有一个普通孩子的人生。
孟行悠听出来,这意思应该是好点了,她低头笑笑:得嘞,不够还有,悠爷请客,要吃多少有多少!
不补充还好,一补充孟行悠就想歪了:我发现你很记仇啊,朋友。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一边擦镜片一边说: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
两个人有说有笑回到宿舍,刚到走廊,就看见宿舍门打开着,里面还有人在说话,听起来人还不少。
迟砚听出她话里话外的火气,停笔抬头看她:谁惹你了?
迟砚好笑又无奈,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问:这个饼能加肉吗?
哦,我那是听不清。孟行悠脑子基本短路,说的话只过嗓子不过脑子,听不清就想努力听清,所以看起来比较认真。
司机认出孟行悠身上是五中的校服:你们学校厉害着咧,年年都出清华北大,别说这种丧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