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容隽已经猛地上前一步,一把抱住她,将她抵在玄关的墙上就重重吻了下来。
屋子里,许听蓉迅速躲了起来,站在角落里,看着容隽将乔唯一带进屋,带上楼,这才缓缓呼出一口气。
她脚上的伤明明还没好,这会儿走路却仿佛已经全无大碍,也不知是真的赶时间,还是只想赶快逃离避开他。
是了,他已经消失在她面前许久了,因为对她的人生而言,他就是个负累,是阻碍,是让她疲惫让她难过让她无法忍受的存在。
容卓正道:来我书房,我有点事情要跟你谈。
他坐在旁边的沙发里,闻言又僵硬了一下,随后才道:是我吓到你,我让你受伤,我得负责。
乔唯一缓缓阖了阖眼,深吸一口气之后,才道:开始吧。
他一次次地往法国跑,她大多数时候都避着他,实在避不开的时候,便视而不见;
经理连忙点点头离开了,而乔唯一视线落在那份辣酒煮花螺上,久久不动。
谢婉筠闻言不由得怔忡了片刻,还没想好要说什么,乔唯一已经突然回神一般,反手握住了她,低声道:您放心吧,他现在走了正好,我可以有时间好好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