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老人都开始叹气,村里如今说得最多的话就是:这雨下得,就跟天被捅漏了似的。
摘了三个大小不一的,张采萱很高兴,收进篮子里用布盖上,免得被人看到。
听到这句, 张采萱眼皮跳了跳,忍不住问道:他有没有发热?你有没有注意过?
当下人看来做农户粗俗,累死累活的一年存不下什么银子,一个在大户人家做丫鬟的姑娘,吃穿不愁,又有地位,得多想不通才回来种地。
张采萱心里有事,睡得不太熟,半睡半醒的不知过了多久。看了看外面黑漆漆的天,她轻轻起身穿衣,去了厨房。
张采萱忙道:这种情形赶紧请大夫是要紧,还熬什么药?
她和秦肃凛烧的柴都是当初砍荒地留下来的,虽然有大些的杂草,但是真的晒干用来烧火,就觉得经不起烧,塞一把进去,这边炒着菜还得惦记着灶中的火。
转眼去看那边弯腰抱着脚踝的女子,还是个熟人。
拔出杂草的一小片地里,荞麦稀稀落落的,植株还细,一不小心就会碰断,张采萱边拔,叹气道:这今年可能真没有收成了。
张采萱义正言辞, 不行,我来都来了,怎么能空手而归?